祁等人陆续进来。
大理石桌面上,摆着十几瓶谢妄刚从拉图酒庄购来的红酒。
项铭调侃他:“今天真是下血本了啊?看来谢狗有事求我们。”
谢妄绷着下颚线:“没,纯粹想找你们聚聚。”
入座后,服务生开始上餐。
陈司祁倚在座椅上,神色好奇:“说说吧,你跟霜降怎么了?被扫地出门了?”
谢妄眼神清冷:“没,他出差了。”
“就这?”项铭露出不解的神色,“所以你们俩为什么吵架?”
谢妄唤来服务生帮他们将红酒启开,悠悠道:“我们没吵架,是我单方面不原谅他,跟他冷战。”
陈司祁轻笑着摇头,端起红酒:“你为什么跟他冷战?”
提起这件事,谢妄仍然心痛。
“他非要和程梵他们去欧洲旅游,让我陪着去,说离不开我。我工作那么忙,能陪他么?一点都不懂事。”
项铭咂巴着嘴,觉得有点不对味儿。
“所以你最后没陪他去,还要跟他冷战?”
谢妄扬眉:“嗯。我得让他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不是能随便摆弄的木偶。”
陈司祁一直持怀疑态度,但见谢妄也不像在撒谎,也没必要撒谎,不再深究。
“既然这样,这几天你干脆好好玩一玩,难得可以享受单身生活。”
谢妄与他们碰杯:“嗯,庆祝我恢复单身。”
这个夜晚,几人聊了很多。除了谢妄,大家都没对象,也不必要顾及家里。
谢妄一共灌了两瓶红酒,喝到最后,醉眼蒙眬,抬头望着秋夜的星空。
不知是不是有些恍惚,他觉得那些明亮的星星很像凌霜降。
一闪一闪的,漂亮温柔。
陈司祁将谢妄扶进酒店时,谢妄嘴里不停地喊着凌霜降的名字。
陈司祁嫌弃地骂他没出息,替他盖好被子离开。
—
第二天中午,谢妄在陌生的房间中醒来。
外面刺眼的阳光让他神情恍惚,他下意识唤了一声凌霜降的名字,待昨天的记忆浮现在眼前,才想起凌霜降早就到欧洲了。
打开微信聊天置顶,凌霜降与他的对话停留在前天。
他看了眼时间,凌霜降这时应该已经到欧洲才对,为什么都不给他报平安?
谢妄浑身带着宿醉后的酒气,紧紧拧眉。片刻,他向谢崇砚发送语音邀请。
“喂,有事?”
谢妄清了清嗓子:“我找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安全抵达欧洲?”
对面沉默几分钟。
“谢妄,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没事问我老婆干什么?”
谢妄见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老婆跟你老婆一起去欧洲了,所以也才问问。”
谢崇砚这次再次沉默。
“梵梵把我拉黑了,我暂时不知道。你呢?你怎么不问你老婆?”
谢妄扬了扬眉:“我把我老婆拉黑了。”
电话突然间挂断。
谢妄吐槽:“说什么都信。”
从谢崇砚身上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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