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血色全无,嘴唇是淡青色。
重要是眼神,哭的红肿的眼睛没有一丝色彩,发呆,发愣,像没了魂魄一样。
我捂着脸,放声尖叫。
这不是我,不是!
曾经的赵乔是何等风采夺精,镜子里这个疯女人怎么可能是我。
刘安破门而入,在几个女生的谩骂声中把我拥出去。他一把梳理我的头发,一边低声安慰,“小乔,没事,真的没事。小乔,我爱你,你这样我心疼。”
回到卡座,我窝在刘安怀里,丧失了思考。
马冬来的挺快,听刘安说了我的症状后,摸出一瓶药给刘安,说让我一天吃三次,会控制我现在的情况。
他想和我聊天,可我打心理抗拒。最后他道,“下周六,我们好好聊一聊。”
马冬走后,刘安带我回家。吃了药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的很恍惚,一睁眼一闭眼,天黑了,再闭眼再睁眼,天亮了。意识也迷糊,有时混沌一坐就是很久,有时清醒,可以正常给刘安做饭洗衣。
刘安对我呵护备至,推了所有加班和应酬,只要有时间就往家里跑。
周六,刘安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看着眼前的马冬我神思有些发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他把刘安叫进来问了下我上周的情况。
在听说我没跑没闹,没梦游没丢一天后,对刘安说,“吃药保持吧,下周六如果没好转,我建议催眠疗法。”
刘安点头,“只要能有效,什么方法都可以试。”
拿完药,刘安带我下楼。他去取车,我拿着药在楼下等他。
没一会儿,一个人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赵乔?”
我抬头看他,好一会儿,认出来人,“周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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