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他手上的绳索被绑得死紧,良久才解得开。随即脱出的手腕上,可见勒痕极深,红肿一片。
真是可怜兮兮,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呀。诸小言不敢多看,准备直起腰离开。
骤不及防的,赵齐玉一跃而起,双手向前,猛然掐上她的脖子。带着她重心不稳滚落床上,他顺势翻转压了上来。
“嗯……”诸小言闷哼一声,但迟疑不过.秒,抓着他的双手一扩,一个骨碌翻身,只两个眨眼之间,她已经欺身骑上,完全占了上风。
她早预判了这种情况,而且并不担心。且不说公输萍本就孔武有力,分分钟把对方举高高转圈圈,他还在被抓捕时弄伤了腿,如今又被折腾一夜,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呢。
“这是何苦呢,你力气又没我大。”诸小言压着他的双手,居高临下问他。
“啊!”他一顿发愤,手上不能动,只能脚上使劲猛踹。诸小言差点被踹得翻下身来,下腹遭他膝盖骨一撞,痛得她“嗤”声连连。也顾不上羞耻,只能连他的下身也一块压瓷实了。
“别动了!”她猛喝一声,“若怀上孩子,都要被你踹没了!”
“那样的孽种留来作什么!”他异常激动,胸膛急剧起伏,说话时连眼底都蹦出泪花来。
“我是做错了,但孩子有什么错,它是无辜的。”诸小言知道扯远了,但说出来让他分散注意力也好。
然而这话没起效果,他见动弹不得,大声吼道:“你直接杀了我吧!”
“清醒点,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被睡一夜总不至于见不了人吧。”诸小言劝说的口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淫|妇!”他猛啐一声,“即便我是男子,也不容许你如此践踏尊严!”
诸小言顿时吃瘪——对,他说得对。但能叫她怎么办呢?又不能立刻死给他看。
而现在她一不小心又把人压了,真是造孽啊。
这等香|艳的姿势她不敢僵止下去,唯有悔罪:“是,我是该死,该受千刀万剐,那你更应该保全性命,争取有朝一日看到我死无葬身之地呀。”
“哼,你这种人自有天收!”他嚼齿穿龈道。
诸小言忍不住冷笑一声,真是人在气头上劝都劝不住,那只有把他骂醒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与其空等天收,你为何不发奋图强,争取手刃仇人?在这寻死觅活自暴自弃,如此憋屈,你配做男子吗?还配谈尊严吗?”
这话还真像当头一棍,他立时减少了动弹。
既然有效,诸小言趁热打铁:“现在的你是打不过我,但在牢里好好养伤、养精畜锐,就没有机会反败为胜了吗?只要还存一丝希望,是个男人就得把它争取到底!
你看你现在连衣服都不穿,不是空惹我色心起,再折腾你一顿吗?你要真的那么想死,我就如你所愿,把你搞到精尽人亡!”
最末的四个字她还特意加重语气,双目圆瞪,装出十足的恶痞子嘴脸。
只要他能乖乖回到牢里去,约摸十来天之后,他的书童便会拿着钱回来把他赎走。而这段期间只需让人把他看紧,也就没诸小言什么事了。
这个激将法果然有效,他的火气迅猛回敛,凝成眼眶中的两团火球,刺眼灼灼锥着她。整个人跟随气喘的节奏微微颤抖。
待他手脚渐渐平息,诸小言用眼角藐视着人,把这事了结:“不过放心吧,昨晚发泄一顿,我已然周身舒畅,对你这等货色已经没有欲望了,你就滚回大牢去做烂泥吧。”
往后大家眼不见为净,相安无事最好。
望着似乎咽下苦水的他,诸小言把抓人的手松开,起身回避去了。
其实他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书生,除了苟下去,还能怎么办。他身死如灰地躺了好一会儿,像终于把事情想通,起身把衣服穿好,默默被诸小言重新绑起,乖乖陂着脚跟随出门。
只是脸色黑沉如锅底,仿佛真的在酝酿滔天的复仇计划一般。
对此,诸小言表示:心里慌得一匹——才怪。
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可怜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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