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她帮郡王妃,得到的却是一间院子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孰轻孰重,她心里自有掂量。
那嬷嬷忽然笑了,“与郡王妃为敌,是皇后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
知晚也笑了,“杀那嬷嬷你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事。”
那嬷嬷眼神一黯,郡王妃的话真是字字珠心,可她却只能苦笑,给知晚说起皇后杀先皇后的经过。
白芍拿了纸笔来,那嬷嬷说她写下来,知晚细细的听着,整整半个时辰,白芍几次揉手腕,那嬷嬷方才住口。
知晚却听得蹙眉,“这事连王妃也参与其中了?”
那嬷嬷摇头,“这么大的事,皇后怎么敢让连王妃知道,连王可是她的夫君,不过这些年连王妃有些怀疑,却没有证据,与太后的关系僵硬。”
当年太后把连王妃赐婚给连王,就是存了心要拉拢连王,给皇后做助力的,就算不能做助力,也不能让连王支持先皇后。
知晚点点头。白芍把口供拿来,又拿了朱砂,那嬷嬷没有犹豫就签上了名字摁了手印。
知晚拿了口供。心情顿时松了不少,对那嬷嬷道,“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要是想到皇后和太后的罪状,每一条我一百两银子买下。”
知晚说完要走,那嬷嬷的眼睛雪亮了起来,“郡王妃说的可是真的?”
“我有必要开玩笑吗?”知晚好笑。
那嬷嬷知道钱在知晚眼睛里不算什么。可是一百两银子一条也太贵了吧,要知道就凭着陷害先皇后和连王给皇上戴绿帽这样的大事。足够杀她们好几回了,根本没那个必要。
既然这事都说了,皇后做的其他事,还需要瞒着么。那嬷嬷这回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芍心里肉疼的紧,几千两银子没有了……
知晚拿着一摞那嬷嬷画了押的信纸,走出屋子的时候,那嘴角的笑意比阳光还有耀眼。
皇后,太后,就算没有大皇子,四皇子也登不上太子之位了。
马车里,知晚挨个的瞅着信纸。嘴角闪过一抹邪恶的笑意,拿了一摞信封出来,把给贤妃的信装进去。心道,害贤妃掉了一个孩子,贤妃会不恨皇后么?
又把贵妃的信找出来,一条比较值钱,一条没什么大用,贵妃受宠的时候。用花粉害她长了红疹,整整一个月没见到皇上的面。什么花粉都写了,知晚吩咐道,“一会儿调制点这样的花粉,包好了装信封里。”
又看了看昭仪的信,竟然都是害人家小产落胎。
还有给那些大臣的,害的人家自相残杀,皇后再从中做好人,拉拢他们,这样的大臣就有三家,而且恨意不小,既然挑拨的人家把腿给摔断了,最后自杀了……
这些信,知晚没有给叶归越看,这些信到他的手里用处不大,最多到皇上那里,还得逼着皇后认罪,太麻烦了。
明明有人可以代劳,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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