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何叔的事情吗?”
“我不是很想说他。”陶思悦略带抵触地道,“我也不想他死的,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也阻止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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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陶思悦又说:“我没有要怪他,就是觉得很遗憾。提到他的名字我会有种心悸难受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可能是以前觉得他人太好了,原来也只是个普通人。”
江照林露出落寞的神情,最后只说了一句:“算了。”
后来江照林开始学医,才知道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在陶思悦不正确的认知里,何旭没有那么崇高。他收了沈闻正的钱,偏颇地劝告陶思悦不要报警,结果被陶先勇误认成是强^奸案的嫌疑人,在维权的过程中承受不了社会舆论自杀了。
陶思悦从来是脆弱的,像一碰就碎的玻璃,接踵而至的打击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世界,乃至是信念跟求生的欲望。
可是维持了十多年的观念让她难以分辨事实,她开始饱受噩梦的折磨,在时隐时现的记忆中再一次变得敏感、消极、喜怒无常。时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然后又摇头试图欺骗自己。
他有时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陶思悦不用再体验那样的痛苦。有时候会因为独自背负这个秘密而感到异常的孤独,长久在羞愧与内疚中煎熬。
陶思悦问他要不要去给陶先勇扫墓,江照林面带厌恶地拒绝了。
陶思悦站在没开灯的走廊上,身形单薄影子细长,声音彷徨而凄怆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等到深夜,他在楼下买了一袋水果,脚步轻快地回家。
现在她一无所有,不惧跟王熠飞做任何事。
陶思悦问他为什么,他忘了自己当时找的是什么借口,多半是忙碌。脱下衣服后,他大脑发热地说了句:“死了就死了,真应该庆祝一下。”
对于那个年纪的陶思悦来说,无论是自身被侵害的遭遇,还是父亲的残酷背叛,亦或者是亲眼目睹的何旭的死亡,每一个都是她不能面对的现实。
“我到底是哪里错了,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吗?”江照林低下头泣不成声,“我只是希望你们都不要那么伤心,为什么?我这样真的很贪心吗?可能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黄哥单手捂着下半张脸将视线转向窗外。
美梦总是似假还真,可是一旦被戳破,就再也无法复原了。哪怕陶思悦织出来的那个梦也并不算多么美好。
鲜红的血晕开,顺着眉骨往下滑落,迅速淌过他的眼睛,湿了他半张脸。
江照林后仰着头,恳求地道:“你救救她吧,她要是有的选,一定不会让何叔那么不明不白地走的……她不是故意的,我的错,其实都是我的错!”
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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