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萧缜有些失笑地看着回复一身清爽的薛媌倒在自己的旁边,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模样,想来今晚定是被自己累的狠了。
“哪里敢要你伺候,这几日还不够累?”薛媌借着萧缜公务繁忙做托辞。
“伺候别人当然累,你自另当别论了。”萧缜这其实全是真心话,他方才在帐中独想,突然发觉自己以往可都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薛媌周到的服侍,如今自己为她做上一些也不为过。
薛媌因第一次听这样沾了柔情蜜意的肉麻情话,况还是在朦胧生色的床帐中,她想让脸上不起红云都难,因此唯有翻了个身背向萧缜,“你还是多想想策举取中的三人入不入得了隆兴帝的眼吧”。
萧缜对于薛媌的顾左右而言他也不以为意,只闲闲地回了句:“总不会丢你夫君的脸就是了。”
薛媌听着身后萧缜的话倒将身子又转了过来,“还是与他三人多说些朝中之事,好让他几个心内自个儿有番思量,也算你再为人家尽了份心。”
萧缜听了薛媌的话倒觉得有几分道理,若他三人果就在圣驾前有了上佳表现,进而一鸣惊人,自己在这陵州的日子也就不多了,有了此事做基,李重正也就有了借口让自己快些回朝,他这样想着,没过几日还真就将这三人传到了衙门中,不过一两个时辰便将些该交待之事尽数告之,除陆怀瑾外那两人自是又一番感激,而唯有他这本被萧缜寄予了厚望之人倒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萧缜心生异样,待屏退他人后追问之后,心内立时生了怒意。
“你说他当这是儿戏不成?”萧缜方才与陆怀瑾深谈后还强忍不肯当场发作,可这进了家门对着薛媌便不再将那怒目拧眉的模样遮掩,更是连她奉上来的茶也不肯用,只坐在椅是闷闷地气恼,本就白皙的一张脸都有些青了。
“怎么了?这大热的天气成这样?”薛媌这半日都在房中耗着,一步也未曾迈出门,自然不知他这又是何故。
“还不是那陆怀瑾,今日竟来与我说什么,近来身染重疾,恐不能如期赴京,烦大人另取他人顶上。”萧缜想着方才在衙门里的陆怀瑾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自己说的那番假话他真当是没被识破不成?身染重疾?看来他是想让自己治他个欺君之罪才肯罢休,男子汉大丈夫怎会行事不分轻重,自己以往真是错看了他。
“你可曾与他深谈此事?”薛媌见萧缜气的这般实在少见,因此上早早将屋中的下人打发了出去,自己才好听他细细说上一番。
“不曾,凡事之轻重都该自己衡量,他若一味如此糊涂,别人怎样相帮也是枉然。”萧缜将胸中闷气一吐而尽,之后便有些意兴懒怠,显见得是不想为此事多费神了。
“你这般说倒也有道理,但既与他相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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