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明白过来,眼神凛冽地挑着唇角,是他蠢了。
都有鬼怪的存在,捆死两个光使蛮劲的人的有区区多少难度。
阿岭嘴边一圈微有些红肿,蹭掉胶布时弄的,一瞬的痛,只看着有些不符合人设的诡异违和。
不过好在司绒此时也看不见。
他嘴巴酸酸地被撑到最大,“唔唔……”回应了句。
阿岭薄薄眼皮一跳,矫健利落地翻了几滚到司绒边上,后背上覆着的肌肉让地上的刀片和玻璃碎渣割出几道血口子,他哼也没哼一声,面无表情的,微微蹙了蹙眉。
他先低垂下颚,以下巴抵着下巴的方式,让怎么看怎么可怜的司绒抬起头,冷漠神色放软,凝着目光将人来来回回查看了一遍,确认他没被那女的折腾出什么伤,也没被压坏细胳膊细腿。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饶是克制内敛如阿岭这种话少几把大的男人,眼下也不由语气急促,透着明目张胆的焦躁一般,生怕司绒遭遇什么不测。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脸贴着脸的没有距离,男人说话时的热息全都洒在司绒灰头土脸的小脸上。
这边亲密无间地嘴对嘴交流着,另一头的赵叔弈急红了眼,都来不及顾得上摔断的腿,挑了挑眉,学着阿岭的动作,艰难但并不生疏地滚到了司绒的大腿侧边。
只表情不太轻松,双手按着腿无声呲了几下,深邃眼眶里漆黑的眼珠在嘴唇贴到司绒大腿肉的时候,短促地亮了一瞬。
颇有夙愿完成的即视感。
司绒原本想躲,两人团团围着他,浓浓的男人鼻息,将他堵着,吸进去的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怪得很。
只是他细瘦的双手双脚还被牢牢束着,扭着腰肢试着往后摇晃,发现一丁点也动不了。
阿岭冷瞥他一眼,不太有情绪地转回头,怔愣间好似读懂了司绒嘴发出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还说不了话!嘴巴被堵住了!
时间仿佛一静,在简茴还未出现之前,赵叔弈绷着的面孔上满是迟疑片刻的难以置信。
阿岭俯身低头,高挺鼻梁正对着小男生的脸肉,微带着冷意的嘴唇从侧边咬住粗布一角,紧接着往后一扯,便咬开了小半边被泅湿地黏出丝的布料。
他肉眼可见地愣了一瞬。
微不可见侧了点边,薄薄两片唇印上浸满透明口津的小片位置。
阿岭望着司绒被迫张开太久的唇瓣,一时间露着湿粉舌尖,酸胀到合也合不拢。
“我被那个……捉走了,然后……”司绒未免麻烦,还是小声撒谎道,“莫名其妙就睡了两天,晕晕乎乎的,又被送回来了。”
在两人开口必然有的沉沉一问前,他老老实实交代道“他,他没对我做什么的,应该……”
“你们怎么样?”司绒颤颤抿住嘴,腮帮子一阵一阵的酸意。
赵叔弈俊脸上表情仍是僵的,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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