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字,自小喜爱蔷薇,年少时,他说蔷妹若嫁给我,我天下的蔷薇都送给。
后来名门贵女果然嫁来宫家,爱在院子里种花,那时花前月下,整面月影璧上都爬满了妖异的蔷薇。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他合上双目,『揉』了『揉』眉心,眼前的蔷薇一回忆中妍丽,心上的佳人早已消失在眼前,只有自己留在世间,垂垂矣两鬓霜,纵使相逢应不识罢。
五彩珠帘“刷”地一声拂起,宫装丽人不悦地看着他:“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鸿波,江纺颂在外面等着。”
宫鸿波慢慢放下手中杯盏,叹了口气,“是……太后。”
太后睨了他一眼,似乎对这个称呼不怎么满意,但没说什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宫鸿波踏出开满蔷薇花的院子,刚来到花园,便被一纤细的身影拦住。
“阿父,要去做什么?”宫贝奴小跑过来,脸颊泛粉,吃惊地看着他们。
前几日太后把她们带出来,本来说是要去云外寺的,路上突然转换方向,偷偷回到宫家。饶是她不聪明,也猜到了情并不简单。
淑妃跟在后面,扯着妹妹的袖子,抬眸看眼姑姑与父亲脸『色』,小声说:”贝奴,回去睡觉。”
宫贝奴甩开她的手,瞪圆眼睛,“阿父和姑姑想要谋反吗?”
太后忍不住骂了一声,为了避免自己再被宫贝奴气晕,捂着胸口走了,离开前甩给宫鸿波一句话:“瞧你她宠得……我在外面等,多一盏茶的功夫。”
宫鸿波静静看着眼前的女,自从蔷妹去世后,他对宫贝奴太过宠溺,她养成骄纵任『性』,天真懵懂的『性』子。
以淑妃扯着妹妹衣角想回去,而宫贝奴执拗地问:“阿父为什么想谋反呢?陛下对我们不好吗?”
宫鸿波抿了抿嘴,『摸』『摸』她的脑袋:“阿父不是去谋反。”
宫贝奴歪歪脑袋,“哎?”
宫鸿波顿了下,“是去清君侧,替陛下铲除『奸』佞。”
淑妃嘴角抽了抽,阿父还以为她们是小孩子吗?居然编出这样拙劣的借口,但凡多读几本书,就知道史上清君侧没有几个是真清君侧。
宫贝奴眼睛一亮:“好耶!阿父好棒!”
淑妃:……
还真信了。
宫鸿波脸上『露』出不知是欣慰还是苦涩的微笑,再次『揉』了小女儿的脑袋,看淑妃,“日后好好照顾妹妹。”
淑妃牵起傻孢子妹妹的手,“我会的。”
宫鸿波叹口气,慢慢转身离开。两个女手牵手站了一会,宫贝奴意识到什么,跳了起来,“阿姐!”
淑妃以为她反应过来:“嗯。”
宫贝奴:“陛下身边有什么大逆不的『奸』臣吗?”
淑妃:“……”
宫贝奴又问:“可是我听话本上说,我们才是『奸』臣哎!”
淑妃:“……你从哪里听的?哪一本话本。”
宫贝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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