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赞赏还是讽刺。
“忍了一个舒舒觉罗蓉玥这么多年,现在又来了个乔如澜,我看她心里也不好受。”和别人分享丈夫,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呢?
“奴婢真不明白十四爷是怎么想的,那个乔如澜有什么好,不过是脸蛋长得好看一点,走路跟风摆柳一样,那及得主子你端庄呀?还有那对眼睛,像野猫子似的,一点也不懂得收敛,整一个野丫头!”姝琴把乔如澜批的一无是处。
“你呀你!真是个傻姑娘,乔如澜若和府了的人一样,十四爷还带她回来做什么?男人心里也许就想要个野一点的,你主子我就是太正经了。”伊尔根觉罗边说边往房间走。
“切!”姝琴不屑地哼一声。
“你还别不信,若十四爷真宠乔如澜,完颜福晋说不定能扳回局面呢?你想啊,她现在厚待乔如澜,乔如澜必定感恩戴德,对她死心塌地遵从。将来乔如澜再怎么受宠也念及她的恩情,会站在惜晴院那一边,对她是百利无一害。可舒舒觉罗蓉玥就不同了,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对手,只要完颜福晋在一天,那个位子她就没希望得到。”
“完颜福晋不像是这么有心计的人呀?她不可能借乔如澜来对付邀月苑那个女人吧?”
伊尔根觉罗不知否可地笑着说:“人心难测,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要真是那样,主子您说咱们该如何是好呢?”姝琴不禁担忧起来。
“什么如何?她们争她们的,咱们过咱们的;管她风往哪儿吹,只要不掀了咱们的屋顶瓦就行。”伊尔根觉罗敏慧说的风轻云淡,蛮不在乎。
主仆俩人推门进入房间,伊尔根觉罗敏慧走到卧榻边坐下,姝琴忙斟了一杯茶水送上前,伊尔根觉罗敏慧像想起什么,轻声说:“你过去看看乔如澜醒了没有,浣萍做事少根筋我放心不下,可别惹了人家。”
“奴婢这就去。”姝琴应声退出房间。
刚走到如澜歇息的房间就听见浣萍的大嗓门从里面传出:“你胡说!我们主子从来不罚人跪的,更别说是跪日头下了。”
“浣萍,你又瞎说什么?”姝琴赶紧出声制止,快步跨进房门,只见乔如澜坐在桌边,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会浣萍。
“姝琴,她说咱们主子让她跪在日头下。”浣萍斜了如澜一眼,气呼呼地向姝琴告状。
姝琴看了看如澜,又看了看浣萍,笑了起来,她走到如澜身旁说:“她是被福晋罚跪,不过是邀月苑的舒舒觉罗福晋,不是咱们主子。”
看见如澜满脸鄂然,姝琴对她说道:“这里是伊尔根觉罗福晋的慧然居,主子看到你昏倒了才从邀月苑那里带你出来。”
如澜回想自己昏迷前看到回廊下的那俩个人影,其中一个的身形就和眼前的姝琴很相似,这才明白自己怪错了人,顿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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