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笑了出来。
“都不听。”
江栗轻轻一笑,他的眉目妩媚地挑了起来,“听一下嘛,我说不定我就是突然爱上你了。”声音仿佛是狐狸尾巴若即若离地搔着痒,让人急迫地想去抓住这只狐狸。
狐狸精的特长不就是勾引人,对于江栗而言,这双清纯的桃花眼染上妖媚,就显得格外有冲击感,让陆郁刑看了便觉得心痒。
江栗被按在了观景亭的围栏边,他抬眸便能将山巅之下尽收眼底,挂在手臂上的领口被一双冰冷的手扯走,玉润细腻的肌肤在冷冷的木质围栏上,压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红痕。
他是背对着陆郁刑的,他极力忽视陆郁刑给他的痛,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让陆郁刑以为他们彼此皆是欢喜的。
但实际上江栗双眼放空无神地望着云雾缭绕的远方,任由思绪随着痛感坐过山车。
江栗怎么可能会爱上陆郁刑。
他只是想让陆郁刑更爱他,最好是爱得刻骨铭心。
这样才会在他死去的那天,痛得肝肠寸断。
于是,变成了恨有多深,江栗就要演得爱有多深,给陆郁刑的伤就会有多痛。。
“栗子,我们会永生永世在一起的。”陆郁刑总是喜欢与江栗十指相扣,修长的手指把江栗的手牢牢掌控,像一个解不开的锁,两个人之间的最大距离只有一臂。
永生永世,太长了。
七天,也太长了。
他现在就想看到陆郁刑痛不欲生。
绒白的雪花在江栗的肩头结成一朵花,被身形剧烈的晃动摇动,划过蝴蝶骨,在尾椎骨上方处沉下去的椎骨里,融化成了一小湾清池,陆郁刑低下头吻在这处清泉中。
·
江栗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仙境的,他好像最后晕倒了,忘了有没有出血,只是浑身都很痛,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痛。
江栗在床上睁开眼,看到的仍然是陆郁刑,他像平时那样,无声无息地站在床边,用着毫不掩饰的病态独占欲目光盯着江栗。
两个人都还没适应江栗复明这件事,所以在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彼此都愣住了。
陆郁刑知道自己肯定很吓人,赶紧扭过头去,干咳两声后才转过脸来。
江栗已经下了床,走到了陆郁刑的身边,张开手臂自然而然地倒进了他的怀中。
“师尊喜欢,那就看,我不害怕。”江栗说话的语气刻意用重了些,好让呼出来的气能绕着陆郁刑的耳朵打转,时不时地还要用柔软的唇瓣去擦弄挑逗。
当陆郁刑抬手要抓他的腰时,江栗立马灵敏的向后一撤,向后一倒倚着床沿半躺了下去。
江栗穿着一身微红的薄纱,遮不住身上什么,只是让他看起来更让人垂涎欲滴。
薄纱的一边滑下了肩膀,江栗的瞪着无辜清纯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陆郁刑,与他被弄得一团糟的下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师尊,我困了,陪我睡会觉吧。”江栗揪着自己的薄纱,伸出了修长的食指冲陆郁刑勾了勾,接着他往床内一滚,让出位置给陆郁刑。
陆郁刑没带任何的犹豫地跟了过去,他的视线被完全钉死在江栗的身上,他的神志理智全都化作了一根绳,牵在江栗的手里,任他摆布。
哪怕江栗现在跟他说献出自己的内丹,他都不会有任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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