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呆滞中。
他忘了陆棱受伤了,他忘了陆锋扶着陆棱送他去医院,他只记得现在他被陆棱抱着。
江栗重新闭上眼睛,他回到了黑暗里,只有在这里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一丝安心。只要闭着眼睛,就不用去猜到底是谁。只要闭着眼睛,就可以保持清醒。江栗有着最清醒的理智,有着不论在快穿的位面里走过多少次,他仍孑然一身不受情绪影响。就是如此清醒且理智的一个人,此刻却要饱受思维和情绪混乱的折磨,这比以前任何一个渣攻用在江栗身上的折磨还要痛苦。了柔软的床单里,能感受到阳光温暖的落在脚边,能嗅到带着暖意的尘气。
可江栗不敢睁开眼,他的睫毛随着他在黑暗里呼唤系统的声音,有节奏的轻轻颤抖。那个人坐在了江栗的床边,他拉起江栗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低声下气地哄道
“你不是说爱我,要和我结婚,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的吗为什么却不敢看我了”对方捧起江栗的手,吻在他的指尖。
江栗笨拙地发现,他竟然也分不清嗓音了。
爱也好,结婚也好,生孩子也好,这些话江栗和陆锋说过,也和陆棱说过,他根本没办法从对方的声音内容里判断出对方是谁。
“为什么要逃避我呢所以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假的吗”对方的声音低沉,像是台老旧的收音机,声音干涩嘶哑,带着特殊的磁性。
就是这股特殊的磁性,即便江栗克制自己不要去听那人说话,可是却还是一字不落听进了耳中。
“还是
你对太多人说过那些话,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只是在骗我。”对方的声音越来越沉,带着难过的哭腔,沉闷地述说他的委屈。江栗在黑暗里劝说自己,他认定了陆棱,谁都可以是他,就当陆锋不复存在。江栗缓缓睁开眼,他看着眼前人,向前挪了一点,抱住了他。对方身体一顿,带着如受宽赦般的感激,用着更强劲的力气搂紧了江栗。
“你是陆棱对吗”江栗闷着嗓子问。
对方没有应答,只是抱紧了江栗,沉重地[呼吸声从江栗的耳边响起。
江栗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可以问“你是陆锋吗”,也可以问“你是陆棱吗”,重要的是他的选择,而不是对方的身份。
江栗从他怀里撤了出来,望着他的脸,依旧是那副表情,迷茫且毫无感情,并已经开始觉得厌烦了。
什么时候开始分不清他们的江栗问自己。
他想应该是从系统问他如何评价他们开始的,江栗选择了陆棱,从那开始逐渐分不清二者,直到今日彻底的病入膏育。江栗叹了口气,推着对方的肩膀开始赶人:“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我想休息。”对方嘴角噙着笑,贴心地说:“我可以陪着你。”江栗一口否决:“不需要。”
对方显然神情又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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