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在初次见面的最后关头给自己发好人卡。
“那我们下次还可以单独出来玩吗……?”麻将脸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
然后他发现,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初薏的双眸倏地亮了。
麻将脸一喜,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可还不等他高兴两秒,眼前“嗖”一下飞过去一个身影。
几分钟后,他看见出现出现在离他们几百米外的象鼻山出口,正对面站着方才在鹭隐寺遇见的“老师”。
“怎么就你一个在这?初薏呢?”
麻将脸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两人,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初薏的那个方向:“刚才突然很急地跑了,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初薏回来时,满脸潮红,跟打翻了颜料似的,全一股脑往脸颊上染。
“你这真是去上洗手间了?”靳沛沛斜了她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偷偷见情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薏揉了揉脸,小声问她:“这么明显吗?”
“……?”靳沛沛见她这反应,嘴角一抽,“你不会真见情人去了吧?”
“回家再说。”初薏余光瞄见麻将脸在看她,轻咳了声。
“待会不回家。”靳沛沛摊了摊手,“我跟舒朗看电影去。”
初薏没料到他俩进度那么快,已经开启电影院约会模式了,有些意外地瞥了舒朗一眼:“那我要给你留门吗?”
“留啊,你这脑袋瓜想什么呢?我跟舒朗这才第二次见面。”靳沛沛屈起食指猛叩了一下她的脑袋,“我看完电影就回家。”
初薏:“……哦。”
为了不打扰闺蜜的好事,初薏不得不坐麻将脸的车回家。
小店那番对话结束后,两人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所以一上车,初薏就建议麻将脸打开车载音响。
音响里,女主持人正在读听众的来信,温柔似水地开解某位程序员的情感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薏听得哈欠连连,再加上车开得平稳,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游走在睡与没睡着的边缘。
结果就在她要睡着之际,麻将脸突然开口:“今天在鹭隐寺遇到的老师,是你的老师吗?”
一听见“老师”这个词语,初薏瞬间就清醒了。
“不是我老师。”她随手将车窗按了上去,“是沛沛的老师。”
麻将脸沉默了很长一段路,才接话道:“看起来你们挺熟的。”
“是啊。”
能不熟吗,她都死缠烂打那么久了。
如果非要严格算起,那么8月中旬那次初见也算得上。
毕竟她都找人要微信了不是。
提起沈嘉淮,初薏就会想起她去象鼻山门口找他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与平时无异,可她又总觉得,是不是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傍晚已过,夜幕降临这座滨海城市,离开了山脉的陆地如同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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