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与我分开了。”
心上人。
因为醉酒,她的嗓音带着几分低哑,有些飘渺不真实,如同一滴水珠坠入他的心湖,稍纵即逝,却转瞬掀起惊涛骇浪。
都说酒后吐真言,这是她的心声吗
他稍一失神,原本的腰带便被她解开,她却犹且没有停下,又将“毒手”伸向他的衣带。
她找不准位置,胡乱地摸来摸去,慕濯一把捉住她的手“阿鸢。”
“怎么了”时缨有些委屈,“你的衣服太碍事了,导致我总也系不上,你为何拉着我,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觉得那个传说很可笑,不想跟我永不分离”
“我求之不得,又怎会不愿”慕濯啼笑皆非,“只是”
“那就好,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时缨忙不迭打断,继续跟他的衣衫作斗争,手上不停,很快就把他的襕袍褪去,旋即抽开了中衣的带子。
这些天换药,她已经将他上半身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待他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她也没有借口再继续占便宜,如今再度望见赏心悦目的肌骨与线条,她心中满意,郑重地将腰带系在他劲瘦的腰间,如同宣誓主权般,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罢,她跪在床榻上直起身,试图离远些观察全貌,谁知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整个人一晃,便朝他倒去。
慕濯连忙接住她,时缨一手抵在他胸前,怔了怔,随即不受控制地滑向他的腰际。
她也不知自己是当真醉了还是借着酒劲壮胆,肌肤相贴,温热而紧实的触感抵达掌心,仿佛一阵细微的电流,瞬间蹿至四肢百骸。
原来是这种感觉。
“阿鸢。”慕濯握住她的手腕,耐心哄劝道,“既然系好了,你就早点歇息吧,我让”
“我不睡。”时缨面颊滚烫,却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仗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故作埋怨道,“你为何急着赶我走你明明说过,你是我的夫君,我想怎样都可以。”
慕濯“”
他一时无言以对,她凝脂般的侧脸贴在他胸前,肌肤温暖而细腻,长发却宛如微凉的绸缎,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指尖在他腰腹间游移,薄茧划过,激起几分酥麻,以及些许难以言说的东西。
他一动不动,落在时缨眼中全然成了默许,她得寸进尺,沿着肌理的走向去往不知名的位置。
“阿鸢,够了。”慕濯终于无法再维持冷静,攥着她的手挪开,却被她反握住,轻轻贴在了自己腰侧。
“你是觉得被我占便宜吃亏了吗”时缨笑了笑,“我给你讨回来便是。”
隔着衣裙,少女柔软的腰肢随呼吸起伏,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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