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从得知这些了。”
她不想做太多假设,只觉冥冥之中命运自有安排。往事已矣,如今刚刚好。
与此同时,荣昌王府。
夜已深,室内红烛摇曳,映照出一片旖旎的光晕。
结为夫妻的两人各躺一边,中间空空荡荡,犹如隔着天堑。
时绮不习惯点灯睡觉,加之离开熟悉的环境,与一个男子同床共枕,浑身都透着不自在。
她怕打扰到对方,也不好意思翻来覆去,只能仰面朝天,直愣愣地盯着帷帐发呆。
忽然,慕潇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睡不着吗不如饮些酒。”
时绮一怔,他已起身下榻,行至桌边,为她斟满一杯递来。
见她迟疑不定,他笑道“别怕,我又不会害你,四娘,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
时绮被他看穿想法,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她以前没碰过酒,方才行合卺礼就被呛得眼泪汪汪,这次喝得又急又快,顿时捂着嘴咳嗽起来。
“慢些,展示诚意也不必如此。”慕潇哭笑不得,替她拍了拍后背,“这方法是跟我阿娘学的,她酒量不好,一杯就能醉。你睡不着的时候也可以试试,但一两回就罢了,长此以往,就能练出千杯不倒的本事,无论什么陈年佳酿都会失效。”
时绮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低声道了句谢,重新躺下。
不多时,酒力上涌,眼皮越来越沉,她临入睡前,没由来地想起慕潇那句话。
他酒量这么好,喝了一晚上还能行走自如难道便是因为失眠次数太多,三天两头饮酒,已经习惯了吗
她犹豫片刻“世子如不介意,往后可以称呼我的小字,以免过于生分引人怀疑。”
“我叫皎皎,离离天际云,皎皎关山月的皎。”
说罢,她闭上了眼睛。
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三日后,五月十二,荣昌王的寿宴如期而至。
皇室这一辈血脉稀薄,老摄政王仅今上一个独子,此外便是荣昌王这侄儿,而成安王之类的郡王关系疏远,只因出自同个本家,适才得到爵位。
荣昌王生辰,前来贺寿者络绎不绝,人们心思各异,有的是做样子给皇帝看,也趁机巴结荣昌王府,有的是卫王一系,念在荣昌王世子和时四娘结亲的份上,将他们视作自己人,特地前来讨好。
相比之下,单纯因着和荣昌王的昔日交情、只想为他道贺的宾客反而寥寥无几。
时缨随慕濯来到荣昌王府,见过荣昌王之后,便借口离开,由仆从引去一间偏僻的屋子。
一进门,就看到弯弯的身影,旁边站着一位衣裙鲜艳的女子,见到她,忙摘下面纱,行礼道“贵人,奴婢是孟大公子府上的舞姬,为世子阁下效力。”
那天时缨说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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