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让仆从们为她准备担架,而不是
她心中百般复杂,一面觉得对不起未婚夫,一面又怀疑自己是否误会了岐王,但两种情绪叠加起来,都不及咫尺之遥的气息和触碰让她倍感煎熬。
短短一段路程,她曾和曲家兄妹们走过无数次,从没觉得像今天这么漫长。
她闭着双眼,将他精雕细琢的侧脸和脖颈线条隔绝在视线之外。
就在她即将坚持不住,考虑如何让他放自己下来时,突然听到了屋门推开的声音。
慕濯跨过门槛,径直将时缨抱进内室,小心地置于床榻。
曲五郎连声道谢,时缨正待行礼,却被慕濯轻轻按住肩膀“不必言谢,这局比赛还没结束,改日如有机会,你我再一较高下。”
他的目光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取出一只瓷瓶搁在她手边,对曲五郎略一点头,转身离去。
时缨不解,他为何要给她这个
难道还担心堂堂英国公府会缺药材吗
大夫已经赶到,她不便开口,把瓷瓶递给了曲五郎。
曲五郎拔开盖子一闻,不禁面露惊讶“怎么是金创药你并未见血,根本用不着”
话音未落,却见她整个人骤然僵住。
半晌,时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脑中轰然炸开。
金创药不是为曲五郎误伤她的那一击,而是这个。
击鞠时她全程戴着手套,从始至终没有露出这道伤痕。
除非他之前见过她手背上的纱布,并且知道“家仆”是她乔装打扮。
原来他早就认出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时缨认出来了你还抱
岐王认出来了我才抱。
卫王我都没抱过
千秋节要修罗场了,在未婚夫眼皮子底下和未来小叔子偷情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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