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厄法寺见了,换一个地点碰头。
秉辰子:……
虽然但是,占他的地方也就罢了,一个人还知道拿点东西来,另一个什么也不拿,这合理吗?
从此之后,谭玉书好像就乖了好多,每天只去厄法寺教一下惠仁、惠孝、礼婴读书习武,从不留宿,扈春娘隐隐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不往厄法寺跑后,就往秉辰子那跑了,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她误会了,她儿子只是单纯想出家,道佛一起修?
扈春娘虽然异常迷惑,但日子还是一天天正常过着。
若说有什么大事,就是宇文禄从清河府回来了。
一回来就找池砾汇报,清河府那边的分庙已经正常运行了,清河府的乱后恢复状态也很良好。
他既然回来了,就在谭玉书的引荐下,马不停蹄地和谭玉书的七舅联系上了,商量着继续扩张的事。
而池砾也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培养“译电员”。
做这个工作,不仅要头脑清醒,还要异常可靠,所以在甄选人选上,费的功夫反而是最大的。
池砾准备优先挑几个没有任何背景,好掌控的,对于这一行来说,忠诚反而比其他的要素更重要。
等培养完毕后,便安排人带着电台去清河府已经建成的分庙,以及青州、绥州下一批待建的分庙。
不管什么时候,青州、绥州,都是谭玉书最挂怀的地方。
青州那边,约好了和柳娘子以及赵员外一家同行,所以等赵家千金成完亲,就动身。
池砾挑眉:“赵员外家送来了婚礼请帖,怎么样,舍不舍得去?”
谭玉书疑惑了,这有什么舍不舍得?
池砾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毕竟婚礼结束,你的红颜知己,就要远走他乡喽。”
谭玉书:……
池兄都这么说了,那他高低得去了。
看着这张请帖,谭玉书有些为难地笑着:“说起这个,赵家千金的未婚夫婿,和我五兄不仅是同科还是同僚,去年翰林院待诏进补两位,一位是我五兄,一位就是乔四郎,想必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
说到这谭玉书叹口气:“赵员外家邀请我是好意,但我若去的话,只怕会招致新郎官的不快。”
“咋了,新郎害怕你把新娘勾搭走了?”
谭玉书:……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无奈道:“池兄,上一届科考是郑相主持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的庄兄真完蛋,谁主持都考不上。”
谭玉书沉默不语,池兄的思路真是与众不同……
害怕池砾继续发表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谭玉书只能道:“池兄,这意味着我们是不同派系的呀,我五兄和我是亲戚还好说,至于其他人……”
谭玉书摊手,没照着他脸上吐唾沫,都是讲文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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