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收拾上很多东西,这些都是他们的关心,为人子女应当铭记在心,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后才能回报父母的恩情。”
苏全正言:“多谢祭酒教诲,学生铭记在心。”
祭酒教育完学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好了,你先回去吧,本官今日要去给你们司业做媒,再晚一些怕是你们司业又要板着一张脸。”
“恭送祭……等等,给谁做媒?!”
“怎么,连你们的司业都不认识了?”
“认,认识,只是司业为什么突然……”
“你们司业年纪也大了,是时候成家,找个体贴的人照顾他。”
祭酒捋捋胡子,当时陆史虞找到自己提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像苏全一样震惊,还以为那小子打算孤独终老呢,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有了心仪的姑娘。
呵呵,这样也好,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只要往前看,人生的日子还长着呢。
祭酒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徒留苏全,一脸雷劈的表情站在原地。
这在后世叫什么?cp粉被正主亲自拆cp?
然后,事情就慢慢传开了。
不说国子监学子们的想法,蔺荷此刻,就是非常脸红。
她在这里没有父母,没有宗族,甚至连身份都是假的,陆史虞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两人说要成亲,可说完之后,一切事情都抓瞎了。
古代成亲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前者可以忽略,后者却无法跳过。
要找一个年纪大的长辈,替他们二人把关,于是陆史虞第二天就拿着东西去了祭酒家。
姑且不论祭酒有多么惊讶,总之三天后,一切准备妥当,蔺荷在家中等到了媒婆。
媒婆是个嘴边有痣的年轻妇人,为人比较爽快,拿来了陆史虞的庚贴,她不知道陆史虞和蔺荷已经私下商量好,只当是公子家看中了小娘子,发挥自己的口才,将陆史虞夸成人中龙凤,天下仅有。
蔺荷又羞又想笑。
“别看陆大人年纪大,但男人嘛,年纪大点会疼人,你嫁过去之后,就是陆府唯一的女主人咯。”
这话倒是不假,陆史虞没有家人,从入京后几十年没有返回过故土,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连蔺荷也只是听说他过得很苦。
可这么一个幼年贫苦的人,在大富大贵之后,并没有对钱产生太大欲望,甚至把多余的银子拿去救济穷人,这或许就是一开始,蔺荷注意到他的原因吧。
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相对的那一面,蔺荷自诩无法做到那么的无私,可她却很喜欢这种有所坚持的好人。
“我听说,陆大人曾经被退过三次亲,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蔺荷低着头,看着似乎很害羞,但问出来的话却让媒婆艮了艮。
“这件事情确实有,但婚姻之事嘛,本来就是两家人的问题,不能只怪陆大人。”
“可我听说,有一位小姐公开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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