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既然这样,那……”
“姐姐,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等舒欣巧说完,楚流苏直接挂断了电话。
独留舒欣巧对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暗自恼火。
这个蠢货今天是怎么了?
竟然敢挂她电话?!
楚流苏冷笑一声,找出一支口红,涂抹在温润的唇上。
要打脸,就当着舒欣巧的面打。
她才懒得隔着电话和舒欣巧演戏,她觉得恶心。
上辈子,她傻乎乎地对舒欣巧说了魏修离夺走她第一次的事。
舒欣巧当即就给她“支招”,让她在晚上的宴会上当着众位宾客的面指责魏修离弓虽女干她,并且将重伤在床半身不遂的温峤哥强行带出来,指责魏修离放狗伤人。
当时,她还傻里傻气地叫来了警察。
因为舒欣巧说只要把事情闹大,老爷子便不会不管。
可那时候的楚流苏丝毫没想到她这般行为对自己的名声、对楚家的名声带来了多么不可逆转的损害。
因为她的无理取闹,本就重伤的温峤哥耽误治疗,伤口感染,高位截肢;
温管家因此对她和魏修离怀恨在心;
而她自己也因其他一些因素,落了个先后勾引管家儿子、四爷的污名。
从那以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瞧,就是那个又黑又丑的土女人,还敢说四爷强奸她,我看她是想男人想疯了。”
最后,还是魏修离娶了她,流言恶语才平息三分。
可她却不懂魏修离的行为。
还一个劲的抱怨他、辱骂他……
现在想来,魏修离犯的唯一一个错。
便是爱上了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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