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胡言乱语,像是一个过热的宕机状态的电脑在胡乱作妖,想到什么说什么,直到坐在车里,像是倦鸟归巢宕机状态的电脑恢复出厂设置后正常运转。
捂脸,我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差点好像喊了徐万里的妈妈一声还是两声姐姐吧?我喊出口了吗?好像没有,好像有?
徐万里低低的笑,给我系安全带揉了揉我的头,“我有点吃撑了。”
我尴尬的看过去,是了徐万里家人太客气一直夹肉夹菜给我,我吃不下是徐万里帮忙吃掉的,我一直在闷头喝可乐来着,姥姥叫我少喝可乐对骨头不好来着,一时间我有些脸红。
第一次见家长宣布圆满结束,然后徐万里就说明天去见他的爸爸和奶奶,大脑当场又宕机一次。
我实在不太能应付这种场合热闹的家庭聚会,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刺猬要把毛毛全部都竖起来了,患得患失以至于忍不住会去想,这是我该得到的东西吗?我要用什么去换才能换到,那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我不一定能支付得起。
捏了捏灵肆的小尾巴,灵肆偷偷挠了挠我的手心,无声的安慰着我像是闯进了一只蹦迪小鹿的心。
徐万里的父亲住得偏远一些,小区楼下的小孩子们在扎堆玩游戏,看到来人一窝蜂的围过来看看热闹叽叽喳喳又一窝蜂的去到旁边。
摁响门铃,徐万里又轻轻推我一下,这次他把我搂在怀里,我有些疑惑的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喊了声叔叔,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一双和徐万里很像的眼睛,但是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凶凶的。
我咽了咽口水揪紧了徐万里的衣摆。
坐在客厅里我敲了敲灵肆让它躲去手臂里,我直觉得危险,藏在指甲里的玉织磨磨蹭蹭离开了最喜欢的指尖藏去了长发下的红绳里。
沙发上的老人一直夸我的头发好看,又长又直。
“您想摸摸看吗?”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说出口,或许是一直见过的中老年女性们好像都挺喜欢摸一下我的头发我都有些习惯了。
坐在她旁边的时候我分了一缕头发,放在她手心里微微朝她靠坐过去,滑滑的软软的的头发被轻轻的摸,她眼睛里混沌渐渐散去一些变成喜悦更多。
“好漂亮哦。”我听她低声说话,头发铺在她苍白的手心里。
“你也很漂亮。”我真诚的轻声说。
“哈哈。”她突然笑起来,也引得一屋子的人笑起来。
徐万里径直过来拉着我去参观房子后面的葡萄藤,尚且没有葡萄结果只能看到些绿油油的叶子,巴掌大的宽阔叶子在风里唰唰响。
“奶奶记不清楚人和事,总是分不清和搞混人。”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眨了眨眼睛让灵肆在手臂上藏好,转头的时候在过道里能看到厨房在忙忙碌碌,一张大桌子上面被摆得满满当当。
徐万里在我被围起来调查户口的时候吊儿郎当的替我挡回去,相当痞气,在我愣神的时候给我碗里夹菜。
随后吃完了饭,礼貌的告别之后走出门我突然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来,“是不是应该客气一下洗洗碗?”我有些后知后觉。
“你不是最讨厌洗碗。”他过来牵我的手。
是啊,他记得。
我眨了眨眼睛把玉织从头发上接到指甲里,灵肆也从手臂上滑下来落在手腕上稍微缠得有些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我们并肩走在小区里,我舔了舔嘴角心情还是很好,一点也不在乎喝了一碗齁咸的汤,蹦蹦跳跳跟着徐万里走。
“别蹦了,别一会儿崴了脚。”徐万里无奈的语气说出口的话也无端带着些宠溺。
“我想要喝果汁,喝冰的。”
“好,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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