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像个玄学,身体疲惫至极,连翻身都觉得累,精神却活跃到不肯歇。
整夜睡得浅,闭眼就跌入光怪陆离梦,惊醒却想不起来梦见什么。看了几回时间,都没到该起床点,只好继续躺着。
六点再次醒来,看到时间,桑絮舒了口气,总算以起床了。
她太亢奋,连睡觉都在开差,静不心。不愿意就这么躺着,无意识地在梦境里绕,想出去吹风走一走,想跟身旁人说话。
她睡得正熟,朝向桑絮侧卧着,一只手放在脸畔,睡相乖巧。昨晚才洗过头,桑絮帮她吹干了,蓬松浓密,护发精油隐隐散发出檀木和雪松香味。
只是这样静静地陪在她身边,桑絮就能感到前所未有幸福和安稳。好似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们分开,即便有,她想她一定要拼命地把人留在身边。
她从前不解裴思渡意味着什么,直到她躺在她身边,快乐到连觉都睡不安稳。
往常这样醒来早晨,通常都是周二,午饭后她就需要离开淮城。亏裴思渡昨天开车去接她,虽然忙了一天,连夜开回有些累,但她们了一晚时间。
今晚她们还能一起吃饭,洗澡,入眠。
早知在一起这么快乐,去年这个时候,就该及时行乐。
但千金难买“早知道”,她直到昨晚才知,分手后,裴思渡曾去安城找过她。
裴思渡去安城见了她三次,她却只知道两次。
当她因为裴思渡出现而定决心,感慨有人这样在意她,却没想到,对于裴思渡而言,那并不是最辛苦一次。
一夜不得好眠正是来自于,她能遇到裴思渡,主要靠缘分。因为缺钱,给裴思然做庭师,阴差阳错地碰见裴思渡。
好不容易结束这样关系,以为再也不必相见,五年后坐在了一张桌上。
她还了她上司,有充足机会,引/诱她,蛊『惑』她。
桑絮根不信自己运气好,她所得一切,都是等价交换来,好事情鲜少能砸在她头上。
当缘分巧得像童话一样,她越是惧怕,提醒自己不能为之沉醉。
这一次,她运气就是这样好,或许她运气都攒着了,只为了遇见这个人。
她被人捧在手里,捧得她像踩在云雾里。
她努力地想回赠些许,却发现越是了解得深,她越是不够格。
裴思渡真心,是她活二十五年来未曾见识过,她孤陋寡闻,需要恶补。
她希望自己也能为不遗余力去爱别人人,不要顾虑,少些自私。
时间还早,桑絮床离开主卧。她喝了点温水,上了跑步机,视野正对着区里湖与林子,让人舒心。
十分钟后,她出了一身汗,缓缓停。在次卫简单地冲过澡,换了衣服,进到房间发现裴思渡醒了,坐起靠在床头。
房间里昏暗,桑絮坐在床沿,轻声对她说:“还早,我没做早餐,再睡一会吧。”
裴思渡转醒后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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